小兒時,我這樣被剃頭

2021-08-26 14:16:32 字數 1256 閱讀 4908

小兒時,我這樣被剃頭

2023年06月07日

打記事兒時起,我剃頭就一抹兒是由母親使剃頭刀給刮剃。

那把剃頭刀並非專業的理髮工具,而係很普通的較短、折疊式的鐵家什。它的刀面長約二寸、寬近兩扁指,且刃部也不算太鋒利。

乍記事兒時被剃頭還可以,因彼時發稀且茸;可年齡稍大點兒,我則緣自髮絲漸硬即開始遭罪嘍。記得每次被剃頭,我都「哇哇」哭過。始刮後腦勺尚能挺一陣子,修理倆太陽穴亦痛得可忍。然而當加工到正頭頂時,我著實受不住鐵家什折磨啦。許是顳頂發厚,許是頭芯兒那腦瓜皮薄,總之只要剃頭刀一上去,我即感火辣辣痛、鑽心般地疼,與此同時也聲淚俱下。因哭身子動,加之鐵家什不快、母親操刀技術又欠嫻熟,所以我的頭上每每被割出口子;若血出多了,母親就暫停勞作去找胭粉給我塗抹傷口。止住滲血,她接續「作踐」我腦袋,時不時地還罵我什麼「忒嬌氣」、「太護毛毛兒」等。剃頭完畢,我哭哭啼啼、抽抽噎噎去照鏡子;哎呀,鏡子裡的我好寒磣:腦袋成了溜光葫蘆頭兒;那一道道傷口、一塊塊胭粉塗痕又讓我「巔峰」之上長花斑;因下刀子手勁兒不勻稱,故而我的頭茬兒留得亦參差不齊,甚至影影綽綽出壟溝兒、壟台兒... ...唉,管它好看與否,遭罷這遍罪是真格的。

年復一年、春夏秋冬,我的頭被母親完全承包下來,且刮剃出來的髮型也清一色為大禿瓢;假如趕母親高興,她還偶爾給我腦後留撮兒「**兒」、為我頭頂做個「偏墜」(即於或左頭頂、或右頭頂也留下一綹兒毛髮)。若值夏季剃啥頭都無所謂,可時入隆冬再弄個大禿瓢那可慘矣――晚上睡覺常凍腦袋,白天無論在哪兒都得扣戴棉帽子保護首部。

五、六歲前還行,因為每次剃頭皆有兄長陪伴、亦哭亦啼本不孤單,儘管回回他列前、我排次。喔,長我三歲的他頭被刮剃一半時也抹鼻涕、掉「金豆子」,同樣也遭母親呵斥啊;如此,我的心裡還稍微平衡些。然而,待兄長成長到十歲以後,母親就再不給他剃頭了,而係轉由老爸領人家去生產隊花工分(折合五分錢人民幣)讓公社下派的走村串屯做巡迴理髮的專業剃頭匠給拾掇腦袋。

再後來,我就去大隊小學校上學了。可母親且不管你係小學生還是學前頑童,她使剃頭刀清理我頭上毛毛則依然不變。但,我後來再沒曾因剃頭而軟蛋過。

進了學堂再剃大禿瓢那我真真成了被同學耍笑的物件啦。天熱時節倒湊合,因校園內亦有些許「禿腦亮」可分散別人注意力;然至嚴冬我便被孤立,腦袋也頻頻成了淘氣包們搞惡作劇的表演道具啦。課間,緣於棉帽子屢遭可惡分子偷摘、或者溜光頭頂時被大同學彈腦瓜嘣兒,故我抑鬱、沮喪、愁苦,讓人家欺負得又躲又逃、又哭又嚎亦司空見慣。

大概在我十一毛歲那年吧,我家東鄰老李家買了一把理髮推子,而且他家的瘸腿大權與我關係還不賴,於是心裡打著小算盤的我愈加哥長兄短地同此李氏大權套近乎;別說,他也願意拿我腦袋開練理髮手藝... ...從這之後,我們家的那把剃頭刀就再沒碰過我腦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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