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月的行走

2021-06-28 02:03:11 字數 3157 閱讀 7310

下了車,陽光像電影的乙個降格鏡頭,慢慢的融入,滲透。

在城市。

不管你有多麼柔軟的內心,人和砼的對峙始終都蘊含著繁華和寂寞的落差。在高大的建築下面行走,仰望所帶來的假象和夢想一樣。

我總是在特定的時間出現在這條馬路上,行走對我來說總是最值得愜意的事情。我喜歡在行走的路上看見人類,寶馬車的呼嘯以及建築的破舊。在行走中,心情沉浮,慌亂的街道讓我想起年少時坊的童年。

年少的時候,有人問我為什麼喜歡行走,我告訴她,行走只是一種生活狀態。後來,我懷疑年少的時候的深沉,那些可能是假的。

從年少到大學畢業,我不知道自己行走了多少路程,生活裡一些厚重的驚喜、一些虛偽的自信都讓人無所適從。生活給人帶來的不安全依舊值得深思,每次下班,我從花園路步行至文化路,我想起追逐,我想起孑然一身的夢幻,日復一日。

行走這件事總是給人以無盡想象,行走像是乙個放大鏡,你會想起該值得思考的事情,當然,也會惋惜。

走路給人以安靜的情結,每每風起,我就會想起一些忍耐和一些值得光榮的片段,時間久了,行走的熱愛再也無法解釋路的長度,於是,在夜深的時候才想休息。

我不知道我的這種生活方式算不算奮鬥,大量的行走充斥著生活,人的視線也變得更加軟弱。我想起一名偉人說:「因為有愛,所以才會有折磨。」

我習慣在五月的夜晚回來很晚,我感到日子沉重。我喜歡走在漆黑裡的感覺,如索然無事,尤張皇失措。

人在黑夜裡行走是有質感的,你會發現漆黑的馬路為你的生命脈絡帶來一種清涼的延伸,那一種描摹,似乎有向上的成長,沒有鐫刻。

在行走的時候,我沒有回頭看的習慣。

逆風而行,背後彷彿定位了乙個孤獨的攝像機,生命裡所有的浮光掠影和苟延殘喘在鏡頭下拉長,究竟還有什麼可以自由。

沒有時間去觀摩漸變帶給人的恐慌。但,總是在這種卑微的行走中,麻木似乎多了一些,於是,抽菸自救。

觀望這城市,汽車的轟鳴和熙攘的人群在交匯流動,在駐步的瞬間,紅燈有了態度。

我想過,如何走過那些人群,如何在行走中不去忘記一些回憶。

確實,我想買一件衣裳,沒有招搖之感。

那應該是一件有故事的衣裳,或如我想用最好的彈奏品質去面對一架音質均勻度最好的鋼琴,漸漸明白,一種繁華背後必定要承載著另一種悲傷。

一直都喜愛鋼琴,它是最精密的樂器,鋼琴和人的身體一樣,對溫度、濕度都很敏感。書上說,最適宜鋼琴的溫度在18—22攝氏度之間,相對濕度應在40%—65%之間。鋼琴的這一性質和人體幾乎一樣,愛惜鋼琴就如珍惜歲月,每次演奏前都要洗手,我喜歡這樣的景致。

走在花園路的左邊,我看見大螢幕上的廣告,范冰冰代言的巴黎歐萊雅洗髮水、特崙蘇牛奶。

我喜歡特崙蘇牛奶的廣告創意,很流暢的畫面。男主角在彈鋼琴,很帥的指法,那些鋼琴獨奏總是讓乙個男孩子顯得更加神秘,惆悵。

每一次走到花園路,總是習慣沿著東風渠的岸線,我想起理查德·克萊德曼的鋼琴曲《水邊的阿狄麗娜》,我一直覺得這首鋼琴曲裡有最悠長的抒情,可是每一次到了河邊,風便吹得鋪天蓋地,風裡粗獷的線條中斷了情感。

在東風渠的左岸想起了孤獨,我把嘴唇咬破,然後回家。

我走過花園路的天橋,城市的西方工廠有大量的煙霧襲來,東風渠河水的安靜,哥德式的幻影貼在扶手下面的欄杆,無論是**還是背離,很想,抬起頭假裝驕傲。

我在天橋上望著下面馬路上的汽車,那一縱視線是靈魂與身體的距離。

我在行走中用觀望把現實泅渡,在某個瞬間,也會依賴了自己的感想,終於,一些繁華開始成為突然。

我觀望一輛輛汽車,跌落在天橋上的腳步總是那麼蹣跚,麻木的行走就像乙個影子一般始終追隨著乙個角度,一旦回到了正面,斑駁是陽光的驕傲,也是行走的嬗變。

天橋的高度讓我想起少洛高速的寬度,一望無際的路程,那一天的車速很快,但不能消除孤獨。

在2023年的歲月,我似乎再也沒有機會把鋼琴彈得清蕩,自從花修成離開了那家琴行,我很久不去西大街了。他說他不來鄭州,我知道他是想模糊他的經歷,畢竟,大學的畢業開始讓人手腳忙亂。

花修成告訴我,他辭職了。

我不知道,為什麼蘇州那麼美麗的城市承載不下他的夢想。

恍然記起很多人離開鄭州的時候。花修成說:「我們都走了,鄭州那座城市,只剩下你乙個人在堅守,守著那些所謂破碎的理想……」郭俊說:「再見鄭州,我要北上。」長麗說:「告訴我去少林寺的車站,在離開北方之前最後一次去少林寺觀望,等我離開那些寺廟,我就南下。」

我不知道他們的追逐是否順利,我只是有點累。

我看到乙個校友說:「其實,真誠,本色、坦率真的不適合職場。」於是,在上班的日子裡,我學會了忍耐。

我也一直相信,那些艱苦,自由和快樂蘊含著可貴的體驗,是代價也是補償。

轉瞬,青春已經過半,那些日子依舊沒有蕩氣迴腸。

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心裡一直不安穩,我喜歡假裝著自己,去東風渠走走。

無可奈何。冬天的行走是一種游離,而,夏天的行走更像一種患難。

在2023年的五月,我嘗試著去看那水的清澈,我看見水面的乙個氣泡,一種無聲音的破碎,我開始懷疑自己的膜拜方式。

太多的時候,不經意的置身於五月的晨曦,人只是小心翼翼的行走。

在東風渠的小廣場,我看見白髮蒼蒼的老人相擁著。

那些三三步,那些滑門步值得去觀賞。靈巧的步伐,180度轉身,右陀螺轉步,後仰。在那些舞步裡,目光畫弧,乙隻手抓住芬芳。

她們是老人,但我執意稱呼她們為女孩子。

我願意問,她們年輕的時候是不是也曾在東風渠的岸獨自悠然,三十年前的鄭州到底有沒有彎彎的月亮。

繼而行走,理想荒誕,漫天繁華耀眼,感時花濺淚。

行走給我的感覺就如去躲避那些殘夢,一條條馬路寬敞無情,看見小孩子們燃放的烟花,煙直上,生活給我的畫面,有**淚。

風什麼時候才會有濕度,這炎熱給人一種蒸騰。

日子急促,身後有深不可測的距離。

生活中的改變太少,準確的說,應該是嬗變。

花修成說,辭職以後就繼續好好上班。他說他去桐莖公園曬太陽,導致中暑,37度的天氣。

他一定要喝水,水不會讓他醉,原來是酒。

他會找到明天,在那個繽紛氤氳的蘇州城。夢一定要在繁華的地方開始鋪張。

而,我在鄭州行走,直立著,認真的觀望。悄悄的,聽不到自己的心跳,猛然,無法**正確的方向,我把這種迷茫當作了厚重。

我知道我在走路,在寬敞的北環路上或者一直不變的東風渠左岸,有時,突然聽到乙個小女孩的哭聲,撕心裂肺。原來,她沒有了玩具,那些啼哭就像我的未來。

行走,心裡在患難,外面天晴。

生活給我的感覺太厚重,我忘記了該如何簡單的笑。為此,我曾經站在密密麻麻的車流中,仿若迷失。

行走,多少年後,歲月會籠罩乙個高度,無論是光榮或後退,我都不想讓青春的價值小於歲月的債務。

行走,是每個人一生中最具有動態的等待。在行走中,腳下有一顆種子。

我願,明天霧氣很重。by 宮商角徵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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