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與FreeBSD的故事之三

2022-06-25 23:39:12 字數 1517 閱讀 9738

聯想g400 是我在國美電器線下買的筆記本。我什麼也不懂,就隨便買了,不隨便也不行,誰都知道只要不是那種特別的奸商,基本上貨物都是符合價值決定**這個基本的經濟學規律的。所以沒錢就失去了選擇的自由。到了現在,我還是沒有這種自由,就算整個世界,有自由的人也不是很多。因此我現在還在受著4g 記憶體的折磨。我想的很多,也做了很多;但失敗的越多,想的就更多,做就顯得彌足珍貴。

聯想為電腦預置了linpus linux ,我的g400 一開始就被國美電器的人給ghost 了。我想趁機恢復,因為我看到,軟體保修一年。很久之後,聯想致電我稱電腦修好了,但是無法恢復linux,他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。我發郵件給linpus,但是對方總是沒有回應,直到半年後我才又想起了這件事,遂又發郵件,這次有個好像是客服的回答了我的一些問題,比如系統的穩定性(基於fedora 使我不得不置疑),桌面的幫助圖示如何刪除等等。但是還是沒有回答我的我,如何恢復預置系統。直至一年後,我又從qq 郵件收件箱翻出來了這些郵件,再次聯絡,按照桃花源記的說法,「後遂無問津者」。

後來我才從一些所謂大佬的只言片語中才了解到什麼美帝聯想,目前我已經徹底拉黑了lenovo。不過總的來說,還是貧窮害了我。4g 記憶體連ps 都打不開,更別說什麼了。

很多人覺得我是幸運的,至少還有電腦,但是更多地是誤解與荒謬。我想起來乙個笑話,乙個公司招聘,在員工福利那標註「為所有蘋果開發工程師提供imac」,我就想笑了,開發蘋果不用蘋果的裝置用什麼,windows 嗎?難不成是黑蘋果?很明顯這種公司是有坑的。不用計算機也能學習計算機,這麼想的人腦子大概也是有了坑。這種模擬推理在這裡還是很好用的。

我在思考乙個簡單的問題,不是我的時間都去哪了,而是我的童年在**?或者更深切地說,我的青春在**?似乎是各種試卷,各種模擬考試,也許還有各種補課,從來如此就是不對的,但是我們的抗爭是無用的。其制度就決定了一切,再難動遷。而被犧牲的,就成為所謂社會的螺絲釘,被環境的錘子砸進去,看誰都像釘子,只要和自己不一樣就要把他錘進去。而真正享樂的人兒呢?恐怕我真的是個被犧牲的人。

我從未覺得孤獨,雖然我一貫獨行,偉大的精神是支撐我的動力所在。為此我有非常嚴重的精神疾病,醫生為我開了500多的藥,但是我最終沒有拿著處方箋去藥房取。很多的,包容的社會,是我所希望的,但是非常遺憾,我們得不到任何外在事物對我的任何的支援。此時我感覺的不是孤獨,也不是絕望,而是欣喜。因為絕望到了頂點,其高峰往上就是如此。

也許就是對自由的追求,使我離開了linux,走向了bsd。linux 帶給我很多的只是苦難哲學,而非什麼核心技術分析,協議實驗,服務安裝,紅帽rhca 這類東西。人永遠不是工具,絕對不是,不能是螺絲釘,否則就不是人。人存在的精神全在人的價值上,如果自我認同自己有工具屬性,那就和那些人一樣了:碌碌無為,用繁重的工作和社交灌滿自己的日程表,拒絕任何思考,還說自己很忙,不要打擾他,並嘲笑有理想的人勸其不要想太多,多做實事,勿空談。人非工具。作業系統的工具屬性是與生俱來的,所以os 是不是一種工具?

要討論什麼狗屁技術嗎?那些機械工業出版社的黑磚頭多的是。什麼是技術?炫耀還是什麼?我不是很懂。至於學習?恐怕還不是時候。預計要將手冊翻譯完畢才可以。那些又沒有人看也不具有現實意義,我並不想把所有人當作工具來使用,當作鴨子來灌輸知識,永遠不要祈求他人和你一樣,那不是人道主義的,也不現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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